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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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笑容，也未免太熟悉了吧？
夏由笑容一僵，“伏黑夫人？”
面前姿態優雅端莊，一身成功職業女性模樣的女人微微點頭，面上是夏由熟悉的柔和笑容。
“是，啊，忘了和夏油君自我介紹了，伏黑美智子，這是我現在的名字。”
“……你還真是完全沒有遮掩自己身份的打算啊？”夏由嘆了口氣。
正常人介紹自己的名字可不是面前的這位伏黑這麽開口的。
一路小跑過來的伏黑津美紀還在激動，但是聽兩邊的對話，左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察覺到了些許的問題。
她小聲開口，“那個，夏由大人是和我母親認識嗎？”
伏黑腦花看向津美紀，面上的微笑慈和，“是啊，夏由先生可是媽媽的熟人哦？津美紀要不要先去給媽媽倒杯茶？”
這是讓孩子先一步離開的意思。
伏黑津美紀顯然聽明白了她的意思，雖然有些不明所以和戀戀不舍，但還是乖巧的離開了現場。
在場人員，只剩下了夏由，伏黑腦花，和安靜的仿佛一個影子的藍染。
伏黑腦花直起身，“我本以為之前的事情過後，夏由先生這是對我生氣了，沒想到夏由先生還願意為我照顧津美紀和惠，十分感謝。”
夏由倒沒有和她寒暄的打算，“你這趟來，應該不只是為了這兩個孩子吧？”
他可不覺得生了虎杖就是要讓他成為兩面宿儺的容器的腦花，能對自己的孩子有多少的慈母之心。
“這個麽，其實我是想要和夏由先生合作的。”
合作？怕不是看上了他的這個身體，像是和真人合作一樣，表面搭夥，實際上準備時機成熟了直接下嘴吧？
夏由的笑容逐漸消失，他看著面前的腦花，緩緩的拔出了刀。
雖然直接召喚咒靈肯定也是一種不錯的戰鬥方式，但是有什麽是比刀刀見血來的更直接呢？
“合作？我可不敢和你這個連本體在哪裏都不知道，信譽也沒有絲毫保障的家夥合作。”夏由冷嘲。
“哎。”伏黑腦花張開雙臂，是個完全不打算抵抗的姿勢，也是展示自身。
“我以為，我親身前來，已經可以代表很大的誠意了。”
“前提是，這真的是你的本體。”夏由絲毫不信，“這是嗎？”
伏黑腦花嘆了口氣，“倒也不必如此懷疑我……”
她雙手合十，輕輕一拍，“是了，是不是因為我當初的理由，讓你感覺到無法相信？所以才會做出那麽令人傷心的事情？”
“沒有不信啊。”夏由微笑“我覺得你那個理由其實很大可能是真的，但是一個以有趣為出發目標的人，你不覺得有點太不安全了嗎？”
說是安全，不如說是不穩定。
畢竟目標不夠明確，如果半途因為‘覺得他輸了會更有趣’這樣的理由而反水，夏由也絲毫不懷疑。
“唔，是因為這個嗎？”伏黑腦花點了點頭，“那我就直說好了，因為這個而咒術界需要改變，但是從開始有了現在的雛形之後，他已經一千年沒有改變了。”
這麽說著的伏黑腦花比出一個手勢，示意這段時間的長度。
“這已經是一個太長的時間了，長到了……”伏黑腦花睜開眼，表情依然是笑著的，然而她的眼中，都是冰冷的鋒芒。
“令人想要親手打破這個局面，好讓外界的風吹進來，吹吹這讓人作嘔的迂腐氣的程度。”
這理由……
意外的說服了夏由。
夏由在藍染略顯失望的視線下收回刀，看著對面的腦花。
“所以，你這次來，想做什麽？”
“唔。”伏黑腦花的手指抵著下唇，“唔，表達善意？”
“只這麽說，我可很難看到你的誠意啊。”
“那你想要什麽？”伏黑腦花看著面前的夏由，視線落在後面的藍染身上，“或者，你們想要什麽？”
她攤開手，“你們盡可以提，除了我。”
“既然這樣的話……把東京咒高從咒協手裏要出來，能做到嗎？”
夏由詢問。
“這樣嗎？我知道了。”伏黑腦花若有所思的點頭。
之後，幾天過去。
被叫到了咒術高專來聽撕逼結果的夏由笑容逐漸僵硬。
什麽叫做，要把東京咒高轉交給他夏由？
什麽叫做從此由夏由擔任東京咒高老師？
什麽叫做此後繼續努力，不要辜負其他人的信賴？
這不對吧！
他之前和那位片桐室長的建議是讓咒高收歸國有。
咒高不是喜歡把學生當成兵器用嗎？那直接轉交國家，然後作為目前處理咒靈全靠咒術界的政府，就絕不會讓人才白白死在成年之前，也不會這麽輕易的讓原本該有個光明未來的夏油傑，灰原雄和七海建人落到那樣的結果。
但是現在呢？
什麽叫做讓他來當校長？
啊？
是哪個大聰明搞出來的問題啊？
夏由原地震怒。
他一點都不想給自己加工作量啊！請不要把與我本職無關的工作強加給我！我有限的時間都已經投入到了無限的搞事事業中去，沒時間！
然而，人與人的悲喜並不相通。
作為學生代表，過來見證這一幕的五條悟甚至還吹了個口哨，鼓起掌來。
“我看好你，夏由校長，好好幹喲。”
夏由：……
夏由無視了還在對他的處境鼓掌慶賀的五條悟，看著上面似乎是對此感到滿意的加茂家成員，安靜的仿佛自己不存在的禪院家家主，以及似乎有自己考量，看他的眼神中帶著審視，曾見過面的五條家老人。
“感謝諸位的厚愛。只是我能問下，這是那位對在下竟然有如此的信賴，竟然願意提議將咒術界的未來交托給在下嗎？”
他的視線，在臺桌對面那些咒術界的家夥臉上掃過，還不忘帶著微笑詢問這騷操作到底出自誰的手筆。
時間這麽短，他是沒有忘了這後面還有一個腦花之前聽過他說想要讓他們把咒高交出來。
但是這腦花日語滿級了吧？
活了那麽多年應當不會聽不懂人話，聽不出“交出來”和“交給我”的區別吧？
我看起來是那種對教導熊孩子有興趣，願意浪費時間在和中二病青少年身上的那種慈善家嗎？
啊？
到底是誰幹的，站出來！
似乎是以為夏由此刻臉上的笑容是感動，詢問是打算致謝，五條悟毫不猶豫的舉起了手。
“自然是我啦。”他笑瞇瞇，“哎，在東京咒協的地盤上，讓夏由你受到這麽大的委屈，是咒協管理不當，所以我以五條家家主的名義，提議讓你成為咒高的校長啦。”
說著，五條悟眨了下眼睛。
雪白的睫毛在燭光下熠熠發光，看起來明亮又愉快。
夏由：……
五條悟你人設是不是崩了？
原著那個守序善良，哪怕討厭老橘子也會因為知道後續的問題麻煩而放棄動手的家夥呢？
啊？完全不考慮後果就丟給他的嗎！？
夏由開始思索一個問題。
當初那天明明知道五條悟在場還直接當著他的面把那個殺手丟到東京咒協院子裏的自己是不是太魯莽了。
這個樣子看下來，似乎是給了這位天才家主少年什麽錯誤的啟示，所以才會得到這樣的結果。
夏由抿著嘴，露出個相當之浮誇的微笑。
“那可多謝，五條家主的厚愛了啊。”
五條悟似乎覺得自己的做法十分明智，愉快的勾唇，“不用謝，好好幹，我看好你。”
夏由露出個虛假的笑容。
幹個錘子的校長，我不當，給我額外加活，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既然如此，那我卻之不恭了。只是請問，這咒術學院的老師年薪幾何，有無社保，能否評上職稱，一個月休假幾日，一年年假幾天，有無職業福利……”
他拿出了應聘時候和hr講條件的表情，“這咒術學院，對外也是宗教學校沒錯，我來做校長也算是理所當然，就是不知道，這薪酬能否讓人滿意了。”
夏由：讓我幹活，可以，加錢！
對面，有這各自思量，把咒高當做肥肉的幾方各自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咳，適可而止吧，夏由。”加茂家的中年人主動開口。
光一個咒高給了你，未來的咒術師都是你的人還不夠嗎？
夏由的結論是，當然不夠！
他露出了個在其他人看來極為討打的表情。
“什麽，我做盤星教主，平時什麽都不用做，無聊時找人談談天，解答一下教徒的迷惑就可以得到大量的薪酬，且無需勞心勞力，教導咒術界的學生這種事情，本身並不該我這種並非科班出身的咒術師該做的事情，但是出於社會責任，我去做也不是不可。”
加錢！
這麽說著，夏由露出了個委曲求全的表情。
“只是，我只不過是想要拿到自己應有的權益，難道也是得寸進尺嗎？”
我當盤星教主都是幹著最少的活，拿著最多的錢，你想讓我打白工？想都不要想！
在場所有人沈默。
而這其中，偏偏還真有個覺夏由說的十分有道理的人在。
“那我以五條家主的名義，為了彌補夏由教主教導咒術界幼苗的勞苦，我出每個月一百萬怎麽樣？”
說著，他的視線轉向了在場的禦三家其他人。
“餵餵，開口啊，我們可是禦三家，我都開口了，你們不表示點什麽嗎？”
自覺是和夏由一邊，不該讓五條悟這麽出風頭的加茂家中年人沈默。
他真的沒想過出完力還要出錢啊！
但是總之不能讓他拉到的人就因為五條悟的錢直接拉過去吧！
心裏為那驟然增加的額外支出感到心痛，他卻還是麻利的開口了。
“咳，加茂家讚助一百萬。”
說完，五條悟和到場的中年人，一並看向了禪院直哉。
等什麽呢，我們都出錢了，你不是禦三家嗎？
禪院直哉：……
不是，你們看我做什麽？這裏面有我什麽事情？啊？
就因為都是禦三家所以我禪院家就要做冤大頭嗎！？
啊！？
“禪院家的少爺，你看，禦三家就只剩你沒表示了哦？”
五條悟笑瞇瞇。
禪院直哉的心裏快速的列出了等式。
五條悟最強而且超帥值得敬佩的強者。
強者都發話了，他有什麽資格說不？
禪院直哉毫不猶豫反水，“我也出一百萬！”
--------------------
作者有話要說：
被姨媽放倒，頭昏腦漲。
不知所雲，落淚。
明天開v了
大家沒猜到我就很快樂。
除了把人都撈到盤星教來之外，還有一種撈人的辦法啊。
直接讓東京咒高變成夏由的不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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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由笑容一僵，“伏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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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是完全沒有遮掩自己身份的打算啊？”夏由嘆了口氣。
正常人介紹自己的名字可不是面前的這位伏黑這麽開口的。
一路小跑過來的伏黑津美紀還在激動，但是聽兩邊的對話，左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察覺到了些許的問題。
她小聲開口，“那個，夏由大人是和我母親認識嗎？”
伏黑腦花看向津美紀，面上的微笑慈和，“是啊，夏由先生可是媽媽的熟人哦？津美紀要不要先去給媽媽倒杯茶？”
這是讓孩子先一步離開的意思。
伏黑津美紀顯然聽明白了她的意思，雖然有些不明所以和戀戀不舍，但還是乖巧的離開了現場。
在場人員，只剩下了夏由，伏黑腦花，和安靜的仿佛一個影子的藍染。
伏黑腦花直起身，“我本以為之前的事情過後，夏由先生這是對我生氣了，沒想到夏由先生還願意為我照顧津美紀和惠，十分感謝。”
夏由倒沒有和她寒暄的打算，“你這趟來，應該不只是為了這兩個孩子吧？”
他可不覺得生了虎杖就是要讓他成為兩面宿儺的容器的腦花，能對自己的孩子有多少的慈母之心。
“這個麽，其實我是想要和夏由先生合作的。”
合作？怕不是看上了他的這個身體，像是和真人合作一樣，表面搭夥，實際上準備時機成熟了直接下嘴吧？
夏由的笑容逐漸消失，他看著面前的腦花，緩緩的拔出了刀。
雖然直接召喚咒靈肯定也是一種不錯的戰鬥方式，但是有什麽是比刀刀見血來的更直接呢？
“合作？我可不敢和你這個連本體在哪裏都不知道，信譽也沒有絲毫保障的家夥合作。”夏由冷嘲。
“哎。”伏黑腦花張開雙臂，是個完全不打算抵抗的姿勢，也是展示自身。
“我以為，我親身前來，已經可以代表很大的誠意了。”
“前提是，這真的是你的本體。”夏由絲毫不信，“這是嗎？”
伏黑腦花嘆了口氣，“倒也不必如此懷疑我……”
她雙手合十，輕輕一拍，“是了，是不是因為我當初的理由，讓你感覺到無法相信？所以才會做出那麽令人傷心的事情？”
“沒有不信啊。”夏由微笑“我覺得你那個理由其實很大可能是真的，但是一個以有趣為出發目標的人，你不覺得有點太不安全了嗎？”
說是安全，不如說是不穩定。
畢竟目標不夠明確，如果半途因為‘覺得他輸了會更有趣’這樣的理由而反水，夏由也絲毫不懷疑。
“唔，是因為這個嗎？”伏黑腦花點了點頭，“那我就直說好了，因為這個而咒術界需要改變，但是從開始有了現在的雛形之後，他已經一千年沒有改變了。”
這麽說著的伏黑腦花比出一個手勢，示意這段時間的長度。
“這已經是一個太長的時間了，長到了……”伏黑腦花睜開眼，表情依然是笑著的，然而她的眼中，都是冰冷的鋒芒。
“令人想要親手打破這個局面，好讓外界的風吹進來，吹吹這讓人作嘔的迂腐氣的程度。”
這理由……
意外的說服了夏由。
夏由在藍染略顯失望的視線下收回刀，看著對面的腦花。
“所以，你這次來，想做什麽？”
“唔。”伏黑腦花的手指抵著下唇，“唔，表達善意？”
“只這麽說，我可很難看到你的誠意啊。”
“那你想要什麽？”伏黑腦花看著面前的夏由，視線落在後面的藍染身上，“或者，你們想要什麽？”
她攤開手，“你們盡可以提，除了我。”
“既然這樣的話……把東京咒高從咒協手裏要出來，能做到嗎？”
夏由詢問。
“這樣嗎？我知道了。”伏黑腦花若有所思的點頭。
之後，幾天過去。
被叫到了咒術高專來聽撕逼結果的夏由笑容逐漸僵硬。
什麽叫做，要把東京咒高轉交給他夏由？
什麽叫做從此由夏由擔任東京咒高老師？
什麽叫做此後繼續努力，不要辜負其他人的信賴？
這不對吧！
他之前和那位片桐室長的建議是讓咒高收歸國有。
咒高不是喜歡把學生當成兵器用嗎？那直接轉交國家，然後作為目前處理咒靈全靠咒術界的政府，就絕不會讓人才白白死在成年之前，也不會這麽輕易的讓原本該有個光明未來的夏油傑，灰原雄和七海建人落到那樣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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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諸位的厚愛。只是我能問下，這是那位對在下竟然有如此的信賴，竟然願意提議將咒術界的未來交托給在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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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這麽短，他是沒有忘了這後面還有一個腦花之前聽過他說想要讓他們把咒高交出來。
但是這腦花日語滿級了吧？
活了那麽多年應當不會聽不懂人話，聽不出“交出來”和“交給我”的區別吧？
我看起來是那種對教導熊孩子有興趣，願意浪費時間在和中二病青少年身上的那種慈善家嗎？
啊？
到底是誰幹的，站出來！
似乎是以為夏由此刻臉上的笑容是感動，詢問是打算致謝，五條悟毫不猶豫的舉起了手。
“自然是我啦。”他笑瞇瞇，“哎，在東京咒協的地盤上，讓夏由你受到這麽大的委屈，是咒協管理不當，所以我以五條家家主的名義，提議讓你成為咒高的校長啦。”
說著，五條悟眨了下眼睛。
雪白的睫毛在燭光下熠熠發光，看起來明亮又愉快。
夏由：……
五條悟你人設是不是崩了？
原著那個守序善良，哪怕討厭老橘子也會因為知道後續的問題麻煩而放棄動手的家夥呢？
啊？完全不考慮後果就丟給他的嗎！？
夏由開始思索一個問題。
當初那天明明知道五條悟在場還直接當著他的面把那個殺手丟到東京咒協院子裏的自己是不是太魯莽了。
這個樣子看下來，似乎是給了這位天才家主少年什麽錯誤的啟示，所以才會得到這樣的結果。
夏由抿著嘴，露出個相當之浮誇的微笑。
“那可多謝，五條家主的厚愛了啊。”
五條悟似乎覺得自己的做法十分明智，愉快的勾唇，“不用謝，好好幹，我看好你。”
夏由露出個虛假的笑容。
幹個錘子的校長，我不當，給我額外加活，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既然如此，那我卻之不恭了。只是請問，這咒術學院的老師年薪幾何，有無社保，能否評上職稱，一個月休假幾日，一年年假幾天，有無職業福利……”
他拿出了應聘時候和hr講條件的表情，“這咒術學院，對外也是宗教學校沒錯，我來做校長也算是理所當然，就是不知道，這薪酬能否讓人滿意了。”
夏由：讓我幹活，可以，加錢！
對面，有這各自思量，把咒高當做肥肉的幾方各自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咳，適可而止吧，夏由。”加茂家的中年人主動開口。
光一個咒高給了你，未來的咒術師都是你的人還不夠嗎？
夏由的結論是，當然不夠！
他露出了個在其他人看來極為討打的表情。
“什麽，我做盤星教主，平時什麽都不用做，無聊時找人談談天，解答一下教徒的迷惑就可以得到大量的薪酬，且無需勞心勞力，教導咒術界的學生這種事情，本身並不該我這種並非科班出身的咒術師該做的事情，但是出於社會責任，我去做也不是不可。”
加錢！
這麽說著，夏由露出了個委曲求全的表情。
“只是，我只不過是想要拿到自己應有的權益，難道也是得寸進尺嗎？”
我當盤星教主都是幹著最少的活，拿著最多的錢，你想讓我打白工？想都不要想！
在場所有人沈默。
而這其中，偏偏還真有個覺夏由說的十分有道理的人在。
“那我以五條家主的名義，為了彌補夏由教主教導咒術界幼苗的勞苦，我出每個月一百萬怎麽樣？”
說著，他的視線轉向了在場的禦三家其他人。
“餵餵，開口啊，我們可是禦三家，我都開口了，你們不表示點什麽嗎？”
自覺是和夏由一邊，不該讓五條悟這麽出風頭的加茂家中年人沈默。
他真的沒想過出完力還要出錢啊！
但是總之不能讓他拉到的人就因為五條悟的錢直接拉過去吧！
心裏為那驟然增加的額外支出感到心痛，他卻還是麻利的開口了。
“咳，加茂家讚助一百萬。”
說完，五條悟和到場的中年人，一並看向了禪院直哉。
等什麽呢，我們都出錢了，你不是禦三家嗎？
禪院直哉：……
不是，你們看我做什麽？這裏面有我什麽事情？啊？
就因為都是禦三家所以我禪院家就要做冤大頭嗎！？
啊！？
“禪院家的少爺，你看，禦三家就只剩你沒表示了哦？”
五條悟笑瞇瞇。
禪院直哉的心裏快速的列出了等式。
五條悟最強而且超帥值得敬佩的強者。
強者都發話了，他有什麽資格說不？
禪院直哉毫不猶豫反水，“我也出一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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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被姨媽放倒，頭昏腦漲。
不知所雲，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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